彧云昭鹤

过激魏粉,荀彧本命,有all荀倾向,其他比较博爱。
坚定的正史党,三杀,演义,无双,火凤都可以接受。
唯一高度雷🚫❌君临臣下很雷🚫❌君临圈勿fo
写过喜欢过的基本都爱。
好勾搭,不黑老曹我就很随和。

(点梗,歌手AU)【双荀】惟你相携

我起名废了。。这一定和我高数学傻了有关

@无聊中 小伙伴的点梗呢,设定歌手文若和他的大侄子经纪人,日常向,但是由于自己完全没追过星也没看过演唱会只好脑补了。。。希望没有偏差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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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今天的行程又是满的,所以他拉开酒店厚重窗帘的时候,太阳还未升起,稀疏的星光闪烁,城市还未苏醒。

一边的荀攸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还没系好,正低头往煮好的咖啡里加奶加糖。

荀彧衣服还没换,依然是宽大的睡袍,满头黑发披散,轻轻地把下巴抵在了高他一些的荀攸的肩上。“公达,早安。”他抬眼望着认真拿捏着糖度比例的荀攸,后者却不看向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小叔,我手抖了,糖会多的。”“没有啊,不多吧。”荀彧望着荀攸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荀攸对自己的喜好了如指掌,连糖都不会多放哪怕一粒。习以为常的好,总是让他心头颤动。

“小叔,今天也很忙,快去洗漱吧。”荀攸布置了早餐,腾出手捏了捏荀彧的脸,在他脸上烙下一吻。荀攸青青的胡茬扎得荀彧有些痒,他不由得笑意更盛,得了好,才睁开眼乖乖去收拾。

荀攸听着洗漱间的水声,总觉得早上的荀彧颇有些黏人,这有点影响效率,按理讲紧张的生活里留给人温存的时间太少了,但是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放任这样的时间被拖得长些。

荀彧少年时也很黏他,明明是长辈却年龄比他小,明澈的眼睛里都是小兔子一般的乖顺温和,也许是年龄相近的缘故,他在荀彧身边一陪,就是二十几年。

荀彧去唱歌,他便做他的经纪人,为他打点日常琐事,荀彧不能离开他,至少荀攸这样觉得,但他同时也明了,自己也断然不能离开荀彧。他们都是聪慧通透的人,却也常常因为爱与血缘间的关系迷惘,他们身上的牵绊不仅仅止于亲情,这听起来有些不合常理,但爱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东西,这样的迷惘和混沌并不能阻止他们相携前行,爱可以打败一切不安。

晚上的演唱会已经准备就绪,荀攸却仍不放心,他做事滴水不漏这一点,公司与荀彧都可笃信,甚至有人觉得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实在屈了荀攸的才。

荀攸并不在乎,他陪伴在荀彧身边足矣,作为政门家族培养出的特立独行之辈,他既已经愿意同荀彧顶着全家族的压力走这条路,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车已经到楼下,荀彧简单地穿了很休闲的衣服,粉色外套和松松的牛仔裤,不戴墨镜向他盈盈笑着的时候,荀攸恍惚间有回到荀彧高中时候的感觉。

明澈温和,笑起来的时候是春雪初消的模样,那时候荀彧还不太懂的穿搭,索性就套着宽大的蓝白校服,一双帆布鞋,乖乖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上咬着冰棒,有时候会伸手扶着正在骑车的他的腰,更有时候会挠他,荀攸不怕痒,却总会装作很痒的样子猛地摇晃车子,吓得荀彧一下子搂紧他的腰再不敢动。

“公达,我想吃棉花糖。”出酒店的时候荀彧小声说,“太甜了,对嗓子不好。”荀攸话音还未落,便见荀彧指了指天上团团的白云,“那个。”他望向身边为他拉开车门的荀攸,摘下了墨镜。

荀攸顺他手指方向看去,不由得哑然失笑,由着他犯傻撒娇。

那天天气极好,湛蓝的天色映在大厦的玻璃上,初秋的凉风吹过喧嚣的城市,昨日下了雨,新晴的云朵因为水汽尚且深重而低低地飘在半空,被阳光映出一片明亮圣洁的白色。

“公达,你唱歌给我听吧。”荀彧与他一起时从不戴墨镜,如画的眉目,柔和的声线,他有着这个年岁的人所没有的清澈的气质,像一块天生的未经雕琢的美玉,温润无暇,不染红尘。荀攸本来在低头给那边的场务发讯息交待晚上的事,闻言抬头望着温和笑着的荀彧,无奈于这是他自己惯出来的小叔,“小叔才是歌手,我不常唱歌的。”“所以才想听你唱啊,公达,随便什么都好。”

荀攸便只好放下了手机,轻轻地哼唱起一首老歌,那是他和荀彧小时候收音机里常放的港台歌曲,荀攸的声线颇有磁性,哼唱着曲调跃动的歌曲,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荀彧仔细听着,回忆着歌词和曲调,慢慢地合上了荀攸的节奏,与他一起哼唱起来。

“终究还是你唱好听。”荀攸凭着记忆哼完了曲子,事情也交待妥当,才有了闲暇时间,把目光停留在他决心守护一生的人的身上。荀彧似乎还未从那首歌中脱离,依旧一遍遍地重复着那曲调望着窗外出神。机场高速上没什么特殊的风景,只是偶尔能看到有客机向远方飞去,消失在上午十分明媚温暖的天边。荀攸想他大约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正午,接机的粉丝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海报画册礼物和专辑被一件件塞进荀彧手中,他只能把手中的诗集交给了荀攸,腾出手去接笔和海报,签名也尽量写得认真。闪光灯闪烁,荀攸看荀彧对着那强光眯眼,面色先自冷了三分,又怕海报的纸张划到荀彧,便侧身去帮他挡,手中却突如其来被人塞两个盒子,“荀先生,我超喜欢你和阿若的!!”一个拿着粉红色手机的女孩子被人群挤到了最前面几乎摔倒,荀攸和荀彧几乎同时出手去扶,那女孩子语无伦次地起身,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没事吧,”荀彧微笑着开口,那女孩子看着二人微笑的脸,连连点头,“要小心啊。”荀攸耳畔荀彧的声音依旧温和悦耳,“谢谢你的礼物。”荀攸和荀彧又一度同时扭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之后又同时转向那女孩子道谢。

后来赶往演唱会的时候荀攸无奈地笑着问他,“记者恐怕以后就会问我和你什么关系了吧。”“那就只好告诉他们啊。”荀彧轻轻地靠向身边的荀攸。

“公达今天也收到了好多礼物啊。”

“大约是爱屋及乌?”

“不,一定是因为公达你本就是很出挑的人啊。”

荀攸送荀彧去化妆间,却从来不去看那些耗费几个小时雕琢的妆容,他不喜欢浓烈的色彩覆盖在荀彧脸上,把那张烙印进他骨髓的面容改造成其他的样子,更何况再好的化妆品,终究对皮肤是有伤害的。

荀攸看着舞台上深情而认真地唱歌的荀彧,他的声音就如同他本人那样温暖温柔,荀彧曲风向来如此,台下的荧光棒挥舞成彩色的浪,荀彧也会走到台前把话筒递向观众席,或是抱着一大束花向着台下微笑,彩色的灯光将他的舞台服映出绚烂的光芒,他自高台上走下,缓缓的围绕着舞台的边界,去努力回应来自每一个支持他的人的热爱。舞台侧边,挂着工作证的荀攸久久注视着台上的荀彧,他所钟爱的人也为许许多多人所钟爱,舞台上的荀彧是幸福的,他所热爱并为之努力的东西被认可,他拥有着来自这世界的颇美好的善待。心意相通也许是真实存在的,荀攸的幸福感与成就感总与荀彧相关,哪怕是小小的自私与占有欲出来作祟的时候,就比如现在,他忽然很想再听荀彧唱起那段今早与他一起哼唱的歌,没有麦克风去放大,安安静静的只在他耳边。

一曲终了,荀彧换了白色的西装重又站在舞台中央,演唱会就要结束,荀攸正转身待要去准备接荀彧去酒店,却听见那熟悉的曲调自舞台上响起,荀彧在舞台上遥遥望着他,向他伸出了手。

“我和荀先生是一起长大的,这是我小时候收音机里常常放的歌曲,荀先生会唱这首歌。”

“是荀先生陪我一路走来,我才不曾孤单。”

只是寥寥两句话而已,又怎么足够言表他对荀攸的心意?荀彧看着由暗处一步步走向他的荀攸,微笑着就快要流出泪水。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知道人心险恶,弱肉强食,更兼歌手的职业范围,本就有着并不光彩的手段与潜规则,荀攸一人将这些阴暗的东西挡在他几米开外的地方,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绯闻,从未被迫去参加他不愿去的访谈与节目,他自由地以热爱为动力走向这条路的时候,心中足够清楚荀攸为了给他这些自由,所付出的是何其艰辛的努力。他眷恋着荀攸给他的温柔,并且执着地将自己的温柔也全数交出。

爱情从不分辨你我,温柔的量词是“我们”。

荀攸缓步上台,西装革履,工作证还挂在胸前。他们立在舞台上却一时相对无言,舞台的彩色灯光已不再闪烁,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橘黄色灯光将一黑一白两个欣长的身影照亮,他们相视而笑,又转向台下,荀彧将话筒递给荀攸。

“谢谢大家的支持。”

“得遇文若,是我三生有幸。”

他们鞠了一躬,面对着应援灯闪烁如浩瀚星海的台下,随即被欢呼声淹没。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荀彧靠在荀攸肩头已然入睡,卸了妆容却更显得动人。荀攸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就像先前无数次的睡前,“晚安,”他轻吻荀彧的额头。

月亮很圆,正挂在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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