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云昭鹤

过激魏粉,荀彧本命,有all荀倾向,其他比较博爱。
坚定的正史党,三杀,演义,无双,火凤都可以接受。
唯一高度雷🚫❌君临臣下很雷🚫❌君临圈勿fo
写过喜欢过的基本都爱。
好勾搭,不黑老曹我就很随和。

【甘凌】(酒吧AU,HE)甜酒与烈酒

调酒师甘×招侍凌
酒我是真的不懂行就百度了|・ω・`)
傲娇受真是太美好了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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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的射灯闪烁,舞池里人群随着DJ和鼓手创造出的嘶吼嚎叫般的音乐舞动呐喊,手中的酒杯碰撞,交谈声与笑声伴着乐声聒噪成海洋。衣着整齐,身材修长的招侍端了托盘,穿越重重叠叠摇摆的人潮与黑暗的卡座,正向吧台走去。
吧台的壁橱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酒瓶在橘黄色的灯光中折射出陆离的光芒,乍一看竟有些刺眼。忽的其中一瓶被取下,瓶身细碎的花纹映出一片流光溢彩。取下它的那双手细长却有力,挽起的袖口下隐约可见是青色的纹身。
甘宁在吧台里微笑注视着凌统小心翼翼地绕开衣着鲜艳暴露的男男女女走来,手里的白兰地一不小心就倾得有些失了准头。“完了,”甘宁笑着自言自语,“这杯酒怕是又调坏了——”明明是无奈的笑,挂在他脸上也多带三分痞气,尤其是配上那一头金发和敞开了领口的白衬衣。
“刚要的那杯Alexander,快。”凌统无聊地用食指的指尖点着桌面,坐在吧台边短暂地休息。“诶,我调慢一点,你不也能多休息一会嘛。”甘宁调笑。凌统却不看他的脸,只是望着他手中翻飞的调酒器在吧台橘黄色的灯光下掠过留下的光影。“好看吧。”甘宁笑意更盛,俯下身去看他的表情。“切,比你调得好的我见多了。”凌统眉毛一挑,不知又是在为谁抱不平。那一张颇为秀气的脸上投射下斑驳的光影,凌统眼角微垂,睫毛的影子恰好没盖住他眼角的泪痣,也许是这光线和喧闹为衬,甘宁觉得那张总是冷冷地面对他的脸也显得魅惑而妖娆。
凌统拿了酒就又挤进人群中,甘宁看着那远去的修长身影,眼角眉梢的笑意泛滥成杯中的甜酒。
凌晨打烊的时候,甘宁盯着凌统胸口橘红色的酒渍,停下了自己扣风衣扣子的手。他轻轻捻了捻那块污了的衣料,尚且潮湿,还未收手凌统一把拍下。“怎么回事?”倒是甘宁先开了口,“要你管?”凌统抬头瞥了他一眼。“我关心你呢,不行?”甘宁轻轻嗅了嗅指尖残留的酒,“Alexander?女的?”“喝醉了,我去扶了一把,不小心洒我身上了。”凌统没什么语气,自顾自裹紧自己的外套。
已经是冬日了,凌晨时分总是很冷,甘宁紧随凌统的脚步走出酒吧的时候,呼气都带着白雾,他向着凌统尚未走远的背影丢过去一条围巾,正巧搭在了凌统肩头。“冷啊——”甘宁点燃了一支烟笑道,“你自己留着戴吧。”凌统也不走近,只是隔空又把围巾丢了回来,甘宁隔着路灯暖黄的灯光恍惚看见凌统嘴角微微勾了勾。
他依旧站在路灯下,长长地呼出一口烟气,烟雾缭绕里他套上围巾,望着凌统消失的那个路口笑着,很久才转身离开。
街灯还亮着,道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夜色就要褪去,东方的天空将亮却未亮,下弦月就要落下,只有繁星依旧闪烁。
第二天的日子和往日一样,下午才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的凌统摁掉闹钟,就看见手机上有消息。
“晚上给你留杯Manhattan?”甘宁发来的。
“能耐!”凌统也不回复,倒是翻起了之前的消息记录。
“明天降温,加衣服啊。”
“又有女的请你喝酒了?桃花可以啊。”
“你那衬衣扣子扣那么紧不勒得慌吗?”
“你不理我我就接着骚扰你了啊。”
“你生气的时候跟个女人似的,尤其是瞪人的时候,太有意思了。”
“晚安还是早安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凌统从来没回过他的消息,他知道甘宁的秉性,看起来是个轻率的人,总是开各种过分的玩笑气他,之后再装乖卖傻逗他消气。真像个掌中玩物一般,凌统颇有些生气,倔强地不愿承认他有些享受着如斯愉悦的时光,也赌气憋着不回复甘宁的消息,甚至连笑容也很少给他。却忍不住路过吧台的时候悄悄瞥一眼调酒的甘宁,或是在离开时细细分辨身后有没有他的足音。
什么东西啊,凌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试图把甘宁赶出自己的脑海。
夜场又开,一杯Gibson,凌统将酒杯递到卡座上的时候,冷不防被捏了一下手。“小哥,”卡座上的混混拎着裂了的空酒杯问,“我喝酒都喝出玻璃渣来了,你们这酒吧怎么开的。”
酒吧里有人找茬是常事,凌统只能微笑说“对不起,您今天的消费免单。”去尽量避免矛盾的激化,却没想那混混拽住了他的手腕说,“免单不够吧,小哥你陪我玩玩。”
那一瞬间凌统只觉得厌恶到极点,想也没想便甩开那只手离开了黑暗的卡座,不顾身后的污言秽语。
甘宁只见他似有不悦,觉得凌统一年365天估计有一半都这表情,便没放在心上,遵守诺言调好了Manhattan递给他,双臂撑着吧台看着凌统的喉结随吞咽滑动。“慢点,这酒烈。”甘宁笑。
下班的凌统刚走出酒吧就被人拦住了,听声音竟是卡座上的那个混混。“小哥性格够辣的啊,”那混混身后聚集的同伙已经大声地笑了起来,“不陪我这一遭,今天你还别想走了。”
许是酒精的作用,凌统闻言,本就不悦的心情直转为愤怒,抬腿一脚直踹那混混膝盖,“你算什么玩意,嘴给我闭上。”凌统的声音极寒。他话音落下,顷刻间身边已围上了人。“你他妈有种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混混痛的拧紧了眉头,显然对凌统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回绝不满。
凌统冷眼看着周身流里流气的混混们,似乎比平时更加易怒,只道是要打一场架而已,便不管不顾地准备跟他们动手。
人群忽然有骚动,一只手搭上了凌统的肩头。凌统回头,甘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左臂上搭着他的风衣,香烟燃烧的红色烟头已接近烟蒂了,他环视一周,取下香烟弹掉烟灰,吸了最后一口长长地呼出烟气笑着喊:“呦,看上我的人也不至于这样吧。”他甩手丢掉烟蒂,高高挽起袖子,健壮的小臂上纹了繁复的锦绣青花。
“谁是你的人!”凌统先不乐意了。
“眼光不错,可惜你这路货色还配不上。”
甘宁的话二度激怒了那些混混。没有什么讯号,甘宁踹倒了第一个扑上来的人之后,场面就变得极为混乱,他把衣服塞给了凌统,顺手撂翻了凌统身后的一个,随即与凌统背靠背地迎接其他人的攻击。
凌统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抱着甘宁的衣服不方便出手,一身的功夫全使到了修长的双腿上。他自小学的是正统的武术,身法与腿法干脆利落,收放自如,与一两人周旋不成问题。
那厢甘宁则要更放的开些,没什么束缚,他打惯了野架,拳脚生风,对这些混混出手的方式不能更熟悉,绕着凌统身边来一个撂倒一个。后来有几个人拿了碎酒瓶比划,混乱里只划到他胳膊就被打翻在地。许是甘宁太久没打过架了,他清了凌统身边的十几人之后剩下的已经不敢再靠近,他却跃跃欲试地想去挑衅,被凌统瞪了一眼才笑眯眯地接过大衣跟着离开。
他们并肩无言走在凌晨的城市道路上,明亮的街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甘宁又点了一支烟,悠闲地叼着,没一点胳膊上被开了口子放了血的觉悟。此前他们都没见过对方与人斗狠的样子,经此一遭之后,竟不知开口应该说什么。
路过24小时便利药店的时候,甘宁买了绷带和酒精,就地蹲在路边包扎伤口,那动作熟练得与他摇动调酒器的时候别无二致。“伤口深吗?”凌统试探着问,“就一道深点,小伤。”甘宁扎好了绷带,又站起来继续走。他套风衣的动作很快,但凌统还是瞥见了他衬衣衣袖上斑驳的血迹。
“你这么看着我,心疼啊?”甘宁揉了一把凌统的头发,“滚。”凌统想也没想甩过去一掌,好巧不巧打在了甘宁受伤的那条胳膊上。
“嘶——”其实本来没那么疼,甘宁却故意要逗凌统。
“对不起啊。”意识到自己失手的凌统连忙道歉。
“你说你,前一秒还让我滚呢,这一秒怎么了,回心转意了?”
“你再不闭嘴我……”
“你怎么呀~”甘宁笑得愈加灿烂,挑了挑眉凑到凌统身边去。
“你没发现我家在反方向,我却跟你走到这来了吗?”
“你乐意,关我什么事?”凌统摆着一张冷漠脸大踏步就往前走。
熟悉的烟味果然跟随,一把搂过他脖颈坏心眼地把最后一缕烟雾喷在他耳侧。这一次,他没有反抗。
“别啊,我胳膊上都挂彩了。”熏了烟的嗓音有些喑哑,放肆地漫卷他脑海,语言里的暧昧与挑逗气息让他大脑一片混乱。“你就不考虑收留我一天?我会做饭,会洗衣服,”甘宁咬了一口凌统的耳垂,“还会暖床。”
“你!”凌统双颊已爬满了粉红色,一双眸子里尽是无可奈何的羞愤,回身就是一脚,却是收了力道的,只刮擦到甘宁的裤脚。
“你看我这么能干,要不多收留一阵?”甘宁继续得寸进尺,“一辈子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凌统的声音在凌晨的空旷街道上格外响亮。
“那就是同意了啊!”
凌统回答他的只有沉默和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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